我花开后百花杀

【超富】关于红色和绿色的诟病

无差


我此刻就站在塔楼里,第四层,音乐唱出来倒是个好数字。可惜这里已与音乐斩断了一年,音乐隅在塔楼第四层对面绿幕里,中隔红色跑道,有红色衣服的人在跑,鲜红色格裙融化在交织着棕红与白条纹的泥地,而后又摆脱棕红色响得一片恢宏。

还有灰的白的杂糅五色的雪花,飘飘奏落在红色谱线。我此刻就站在塔楼里,第四层,俯览众生,看新的旧的人在唱和,在格子里。

芸芸外还有一抹蓝,可以算拔众的意思,撩起前发,碎碎几缕从指缝间又掉额上。他背着个黑吉他包从绿幕那边走向塔楼,穿越红色跑道和绿色地面的足球场,这两方景致当然提不上红花绿叶相映成趣,红的刺目,绿色也扎眼,好比被年青一群多诟病的红绿撞色大袄,无厘无端有股子土气。

所以我连看蓝色也赏心悦目起来,在那一群群红色的五彩的中间,白净又比纯白多些人气,何况从绿幕那地走来,多多少少还是沾些艺术遗留气息的。连带起装帅行为也顺眼了不少。

我又记起应该嘲说这块地方的艺术设计,红色堆臃实实叫人难夸出口,拔众那位先我踏足这块土壤后传达回还是我喜欢的绿更悦目些,这么看来也没强加嘉奖的夸张,是相辅相成的,对比成就。

突然想起一则笑话,拔于鸡群的是鹤,那么鹤立人群就该是鹤人。

于是鹤人终于走到楼下,搔首弄姿将三两分钟路程足足乘以一倍。

“吃饭吗?今天帅哥请客。”鹤人说。

啧。

今天关于红色与绿色的诟病就先结束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七月,阳台看人小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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